突如其来的小片段,梗来自于生活(请看上图)
近期码不出字,很丧,循环听着草东的歌。觉得被自卑吞噬是一种可恶又无可奈何的罪行。
还是好好睡觉吧,再怎么写不出,我还是要在惊蛰那天练笔......
你们也加油呀。
看前须知:
OOC有!有洁癖的英厨神罗厨请不要往下看,很抱歉打扰你们!
因为很丧,所以文笔飘忽得更厉害了,要吃的话请做好心理准备哦。
【APH/建筑组】睡入多少吻
大英帝国,大英帝国。人们如是称呼,可这不会是那孩子。那孩子曾缩在他斗篷的阴影里,闭眸时仿佛蝴蝶收敛了斑驳的翅膀。神圣罗马,他这样叫过他吗?他记不得了。
亚瑟成长得太快,他却老得太快。再次试图踮着脚张望那孩子的那天,大概距离他们初见已有数个世纪。他们在船舶上,甲板外哨笛嘶哑尖锐的啼鸣缭绕不去。海风卷动云群,卷动海鸟的羽尖。它们像是困在了风里。
“鸟飞不过这片海的。”
男人背靠浴盆,搭在边缘的手臂上疤痕交错。他的脊背却干净,宛若窗外满船的月光坦坦荡荡葬入深洋。神圣罗马默然注视他。大西洋。北冰洋。向西或是向东。亚瑟摸爬打滚也该有一百多年了,咸得发苦的海水浸泡了多少次他的发尾?
他终于还是伸出了手。亚瑟恰好顺手揉了揉颈后的发尾,反手半撩半抓,眼尾有猫科动物的慵懒。觉察到他的小动作,回了头瞥他,倒是揶揄一笑。
“你这几百年还真没少长个儿,和你的心智一个样儿。”
典型的柯克兰式挖苦。神圣罗马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。指尖碰到了男人光裸的脊背。经年沉浮,那块肩胛骨怕是已和海水一样咸苦。
海不再海,他们也早不似从前。亚瑟探过身拧了他的斗篷领,靠过来草率地吻上。男孩闭上眼。熬不长深夜,困意迷迷糊糊地起了。月光让吻睁不开眼,他们的船像睡在月光里。多少个吻里有多少个梦,睡着的人永远醒不来。长风一贯浪荡成性,海鸟飞不过海,那么,它们能睡在哪里?
他只希望他梦境的深处,不再会有盐渍玫瑰干的甜香。
(完)
注:有人看得懂吗?只是一个被幻影纠缠的故事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