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乌郎(准备跑路ver.)

栎散小生,乌有以报。
惟愿路过人能小小地喜欢上我的文字,因而感觉世界温柔了一点点也好。
恩,一点点。

(龟速搬离中)

 

【APH/初恋组】Il Palio

忽然爆肝。是期中考推迟的复杂情绪的产物。emmmm文笔还是很一般,也没什么故事性情节,看前别太期待哈。

看前须知:

  • 非常非常OOC了,我真是个半吊子......写不好伊也写不好神罗QAQ

  • 在听惑星的《臆病者ラプソディー》时想到的,歌词起初觉得适合神罗,后面反复听时又有点微妙地觉得适用于伊。


【APH/初恋组】Il Palio

Siena.Il palio.那人说。

那时他正倚靠着江边的栏杆,那些轻柔的圆滑的单词像是河水般悄无声息地流逝。啊,你说什么?他压了压快被吹落的帽子看向他,用着磕磕巴巴的意大利语问。天知道这些意大利人是怎么发出这样毫无张力与尖锐感的声音。

——费里西安诺却忽然向他探过身,眼眸对着眼眸,近得仿佛鸽子凝望枪口。锡耶纳。他慢慢重复那两个词,眸子像流动的琥珀。赛马节。

“耳背的小老头。你这样的男孩在意大利可是没办法撷取女孩的芳心的,姑娘们可不喜欢把情话讲两遍。”

他听得出他在很努力地试图冷嘲热讽。忍不住嗤笑一声,意大利式嘲讽,也许连德语的一个格也比不上。

然而他爱的就是他这一点。他爱他的软弱无能,爱他骨子里的优柔寡断,甚至爱着他的滥情——他回来的第一天就听到费里西安诺纠缠长达百年的男人的名字,路德维希。

这只是一个新崛起的年轻国家,神圣罗马犯不着和一个后辈置气。那孩子构不成任何威胁。要知道,真正的决定权甚至不在费里西安诺的手上。

他轻轻笑了起来。费里西安诺看上去等了很久,连视线都尴尬地发软。男孩于是不得不抓起他的手,以给他再来上一点点触犯一个幽灵的勇气。他开口时尾音很冷,费里西安诺的指尖在他的手心里一颤。

“瓦尔加斯,你需要我吻在你的哪里?”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一眼,“你的手背上吗?”

费里西安诺的脸瞬间发白。有趣,他带了点笑意端详他,这就是自己爱了几百年的女孩。她向恶魔求回了我的存在,然而却是在覷覦我死后的宝藏。一条薄命最后一点残渣。

嘿,瓦尔加斯,你想要的是我的生命,我的版图,还是我在你心脏的那块小小的墓园?他伏在他耳边轻声问。手心里渐渐攥紧了那几节纤细的指尖。费里西安诺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,眼睛比起琥珀,更像是苦涩的巧克力液。他猜想是因为疼痛。

许久才听到他压着哭腔道。

“我想……我想和你一起参加锡耶纳的赛马会。”一面疼得吸着气。

眼泪落在了神圣罗马脸上,滚烫得宛如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的雨水。神圣罗马的动作滞了滞,他偏了偏脸,温柔地吻了吻意大利人的颈侧。费里西安诺的喉咙里塞满了破碎的呜咽声。

他本想问他,这个吻有没有让他想起从前。那时候他们在广场上走过,鸽子总会飞来亲吻他们的袍角,急躁的动作中暗含模糊的信仰与晦涩的情欲。濒临爆发的独占欲让它们的眼睛通红。

——你可以回吻我啊,像那时对鸽子们所做的一样。即使现在死亡已经把我们的联系清算干净。他仰起头,去吻他的耳根。

“为什么想和我一起去赛马呢?”耳边响起的低低的笑声像沸水,“我只是一介亡灵。”

费里西安诺闭上眼,嘴唇发白。他的声线在颤抖。

“我和恶魔打赌,你会在赛马会上输给我。如果你赢了,它随时可以取走我的性命。”

“如果我输了呢?”

“那么你就永远是我的了。”

(完)

注:不要打我......喜欢这篇的人就算不想听那首歌,也可以去查查歌词嘛,最后几句很符合人物心理的。